第二章:惹祸上身-《华胥一梦》


    第(2/3)页

    到宗主声音低沉,似乎有意压着嗓子,说道“来玄机大殿”短短五字语气却不容商榷。

    杨长老看宗主开口,不便在强行动手,收起衣袖,怒瞪了地上的莫寰宇一眼,一岚赶忙去扶莫寰宇,众弟子对眼前情景一片茫然,却不敢言半字。

    “今日玄机塔开,你们为获取功法仙器,灵力损耗不少,都各自回住处休息吧”楚长老遣散了众人,转身对对一岚说“一岚,你扶寰宇随大宗主及各位长老道玄机殿”。楚长老对此事亦是满脑子的疑惑,她不知两位师兄为何突然对寰宇出手,更不知大宗主又是何意?只好跟随其后,静观其变。

    “是,母亲”一岚低声回复,她亦是满脑疑惑,乔、杨两位长老为何突然对寰宇师兄大打出手?大宗主为何又要出玄机大殿?母亲还让自己扶寰宇师兄又不像要兴师问罪,可目前的情景又不敢多言,只好遵从母亲的吩咐。

    大宗主走在最前面,四位师尊紧随其后,一岚扶着重伤的寰宇在最后面,入殿后,楚长老示意一岚离开,一岚迟疑一下,她不愿离开又不敢忤逆,也只好行礼退后。大宗主背对大殿门口,一言不发,四位长老分别坐在两侧,满脸沉重。寰宇则双手捧着玄机伞直跪在大殿中央,由于在玄机塔内滞留时间过长灵力几乎消失殆尽,外加和杨、乔两位长老过手,身负重伤,此时的他面色苍白,虚弱无力,双手微微颤抖,似乎随时要倒下。

    晁长老隔空将一颗调御之药弹入寰宇口中,并以灵力传送为其疗伤,数分钟后寰宇缓缓有了几分神色,随后身子微微鞠躬,“谢晁师叔”,晁长老则手微抬回应。

    “老晁,你还替他疗伤,这个逆徒,狡诈的卧底”杨长老愤愤的道,恨不得立刻将寰宇生吞活剥。

    “无凭无据,怎可轻易定论”晁长老语气平稳的说道。

    听到晁长老的回复,杨钩天更加气愤,质疑的问道“无凭无据,他手里的幽变玄机伞就是证据,你不知道吗?”

    沉默了许久的乔锐锋此时也忍不住开口道“对,连镇塔至宝都窃出来了,还不是证据确凿”

    楚银香一向偏护寰宇,一是赏识他的才能修为,一是爱屋及乌疼爱女儿罢了,作为母亲她知道一岚对寰宇的感情远超过同门之情,加上自始至终相信莫寰宇不是坏人,便站出来替寰宇争辩“怎么是窃了,今日是玄机塔开启之日,我派弟子皆奉命入搭寻拾功法、仙器,玄机伞亦是这塔中之物,也算寻求法器罢了”

    “寻求法器,我看他就是暗藏我派的魔道奸细,不然他怎么能拿到幽变玄机伞”杨长老是越说越气,恨不得立刻将莫寰宇碎尸万断。

    楚银香知道杨长老因铁莲花被毁一时愤怒难解,迁怒之情难免,若此时不护住寰宇,恐怕难逃灾难,进一步争论道:“玄机塔内个功法仙器,皆凭门人各自本领所获,寰宇天子聪慧,机智过人,灵力修为皆高出众弟子,他能拿到幽变玄机伞也是其能力所在,怎可因修为出类拔萃被定为叛徒,还有,我从小生于玄机派,只听说过入我派五年以上者可入塔寻法,却未曾听说有不准动幽变玄机伞的规定,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将自家弟子打成重伤,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杨冷笑一阵:“笑话,你质疑我才是最大的笑话,你是看中了女婿忘了脑子吧!”

    楚银香被这挑衅性的话激的恼怒起来“你胡说八道,法器被毁疯狗一样乱咬人.....”

    乔锐锋见两人都已火怒,忙站出来稳定场面,几十年间玄机派还为出现过如此同门攻击互怼的局面。“师妹,你有所不知,玄机塔的设计结构是以地面为基准镜面对称远离正反各七层,各层分离而内部相同,正面第七层也就是楼空无一物,中间只有一道一约两米直径的圆形紫色光束,这道光束之门就是正负玄机塔的通道,在其光束底部封有道宗的五雷封印,除非懂得道教封印秘术,否则在玄机派中若强破封印,则至少需要我们五人中三人合力,以莫寰宇的修为显然是不可能做到,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谙熟这种符咒破解之术”

    楚银香初听此言极为震惊,在玄机派四十余年竟然不知玄机塔的这层奥秘,表现出疑惑、难以置信的神情,抬头看了看大宗主,又转身看了看寰宇,一时竟不知所言。

    乔长老的解释无疑助长了杨钩天的气势,语气更加凶猛,摆出一副惩恶扬善,为民除害的架势“修学符咒秘术,盗取幽变玄机伞,必是魔教奸细,应该马上处死,以绝后患。”

    一直未发言的晁志铭却开口庇护起莫寰宇“依我看,魔教奸细这一结论为时尚早,我派规定:宥过无大,刑故无小,罪疑惟轻,功羿惟重,与其余不辜,宁失不经。仅凭幽变玄机伞就定罪,为时尚早,不如给寰宇一个辩白的机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