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瑜舟看著张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从袖中取出一本旧书递到了男人手中。 “给你,看完记得还来。” “我的呢?”阿璃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陆宗主,一副弱小可爱,但能吃的表情。 “少不了你,给。”陆瑜舟將一枚环形玉佩丟到了阿璃怀里。 很显然,三人打了个赌,赌张泽是不是老年痴呆,而某人赌输了。 不过这种只有自己被瞒著的感觉,显然有些不美,张泽转身看向白髮中年人,“请问前辈您尊姓大名?” 陆瑜舟踢了张泽一脚,“他是你剑宗的活祖宗,你亲手挖出来的,你怎么这都能忘?” 张泽挠了挠头,还是没想起来。 “卫庄!你忘啦?”阿璃扯著张泽的耳朵。 张泽,“卫庄是谁?” 阿璃,“.” “陈沁她爹的舅老爷啊!你那条黑色紧身衣就是从他那来的。” 说著阿璃就要从张泽的百宝袋中抽出那条名为夜妖帝鎧內衬的黑色紧身衣。 只是刚掏一半,阿璃就感觉手腕如重万斤,怎么拽也拽不动。 它回头看去,发现是卫庄乾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觉得这小子已经想起来了。” 说罢,卫庄看向张泽,腰间的飞剑仓朗朗出鞘半分。 张泽伸手將那把飞剑小心的按了回去,然后点了点头。 “想想起来了,您,您今早吃了吗?我这有油条。” 张泽摸索了半天,最后却只摸出了半根油条,被油纸布包著,也不知是上周的,还是去年的。 卫庄嘆了口气,看张泽的样子,对剑宗的未来再次充满担忧。 而阿璃倒不嫌弃,它施展出肥龙倒爬城的看家本领。从张泽的腰间爬到了他的手上,將那半根过期油条一口叼走。 而隨著油条被吃,那已经被马桶冲走的记忆,再次被抽了回来。 在前几年,张泽去了趟御兽宗的苍山,在那里捅了乡一剑,之后在回家的路上,他途径中洲,顺手挖出了他们的剑宗的舅老爷。 舅老爷还阴差阳错的和宗主打了一架。 而舅老爷在出土后並没有閒著,没有回家被当活祖宗供起来,而是再次离家,说是去查些事情。 之后便再无音信,一直到今天才再次刷新在张泽面前。 还换了皮肤。 当时捡到舅老爷时,他老人家虽然飞剑无敌,但却是小孩子模样,个头还没莉莉高。 与现在的逼王模样是大相逕庭。 也不怪张泽想不起来。 在阿璃身上擦了擦手上的油渍,张泽看向卫庄。 “您老人家怎么回来了?您查清您想知道的事了?” 卫庄再次离家,一来是为了查当年东西大战的隱秘,二则是为了寻一寻当年的故人。 只是却都没什么收穫。 虽说四洲变化缓慢,但却也是沧海桑田。 当年的隱秘六宗查了那么久也无头绪,他自然也无办法,哪怕他是当事人也一样。 寻访故人也是如此。 除了逐洛那头老龟,和基本没见过面的王姐外,当年之人几乎全部作古。 有些留下了故事,但更多的却什么也没有留下。 卫庄为此还特意去了一趟西洲,想要看看那边是否还有当年的老对手活著。 只是卫庄去得小心翼翼,但得到却是盛情款待。 那些敌人的子嗣,將卫庄当成了剑宗的朋友,自豪的跟卫庄介绍起先祖的光辉事跡。 而卫庄则站在那些图腾柱和画像前,看著那些高p美化后的先祖画像和雕刻,表情古怪。 有些人之所以被摆在这里,就是被他砍的. 东西大战最后发生的事,不止抹去了人们关於那场大战的大部分记忆,似乎还消弭掉了那本该刻骨铭心的仇恨。 冤冤相报何时了,除非大家都忘了. 这当然是好事,但在卫庄这个被出土的当事人看来,却相当的彆扭。 很难评。 “那之后您去了哪里?”听卫庄说完,张泽接著问道。 卫庄,“之后我便一直在中州附近转悠,最后发现了这个。” 说著,卫庄取出了一副画像,画像上画著一位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像猩猩,背后背著一把大锤。 卫庄,“这人是我当年朋友,前几年有人在景州见过他。” 张泽,“哎?您不是说他们都作古了吗?” 卫庄,“並非真人,而是影子,他的影子在给人仙人指路。” 陆瑜舟闻言哦了一声,“啊,我知道,是那件事?” 卫庄,“没错,正是景州的夕影问道。” 因为六宗老登吃饱了撑的缘故,东洲这边的手工秘境,仙人指路,悬崖下的老前辈之类的传说层出不穷。 戒指中的老爷爷更是成了一个系列。 所以中洲附近的州郡,出现这种传说也不是什么奇事,並没有惹得六宗的关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