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是什么?”张泽好奇道。 “是麻药,药王谷那边做出来给御兽宗大象打的麻药,后来不知是谁尝了一口,觉得还挺好喝的,就兑了点谷酿以后当酒卖了。” 张泽,“.” “对了,师兄,你明天去哪?”陈沁忽然问道,眨着眼睛看着张泽,有些期待。 听到这个问题,张泽忽然叹了口气。 “刚才咱俩在酒楼”张泽说起话来吞吞吐吐,“被莫阿姨知道了。” 听闻此事,小师妹红扑扑的小脸立刻变得煞白。 “然后呢?” “然后啊”张泽拿出小核桃又看了眼上面发来的最后通牒,面无表情的说道。 “莫阿姨说,我从现在到清河会开始,都不许离开她的视线。” “那我呢?”陈沁听闻松了口气,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小时候经常这么挨训来的。 “你不许进入她的视线” 陈沁,“.” 一个不许离开视线,一个不许进入视线,直接给隔离了属于是。 陈沁,“我是她女儿唉!不行我要去找她讲理,她当年和我爸” 小师妹边说着当年黑料,边起身向外走去,然后脑门咣的一下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 “痛痛痛。”陈沁蹲在地上,捂着脑门,整个脑瓜子都被撞得嗡嗡的。 老登真动真格想要管教他俩这两个小登,办法真的很多。 张泽一摊手,“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陈沁问。 “莫阿姨还说了,清河会的时候咱俩若不拿头两名,给剑宗长脸的话,她就把咱俩的腿打断。” 陈沁,“.” 翌日。 工地。 阿璃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捧着一个小盒站在陆凝身边,缅怀着某人逝去的自由。 陆凝站在小土坡上,尽量抬头向前看,但却实在没办法无视存在感强烈的阿璃,无奈只能问道。 “你” “我叫阿璃。”阿璃捧着小盒目不斜视。 “请问你家张师弟呢?”陆凝礼貌的随口一问。 “在坐牢?” 陆凝有些不懂,但还是继续问道,“那她的那位师妹呢?” 阿璃叹了口气,“生气离家出走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哪知道。” “那你捧着的东西是?” “午饭。” 陆凝,“.” 在陆凝细细询问过后才知阿璃所谓的坐牢是何意思。 原来是被那位主母给看管了起来,她向东边望去,想来张泽现在应该正在山上练剑吧。 所以自己急冲冲的到底是为什么来的呢? 工地上,陈小二也在想这件事。 自己到底是干啥来的呢? 细数自己的前半生,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干,但又好像是罪孽深重。 本来自己作为村子里的傻小子,每天帮帮工,种种地,生活快快乐乐。 等十八以后再讨一个好老婆,生一堆孩子,然后到点一死,可谓是人生美满。 然而人世无常,就在自己研究娶媳妇时,自己那消失多年的大哥忽然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煞气和金银回来了。 大哥说锦衣夜行不如衣锦还乡,得了势自然要显摆显摆。 只是这显摆不要紧,大哥却还没忘了他。 自己得势,自然也要带着这位憨憨的表兄弟。 “兄弟你这天赋白瞎了,不过不要紧,有句话叫大器晚成,你跟着大哥我,我们以后长生不老。” 陈小二他大哥就这样把他带到了一个叫血狮舵据点的地方。 然后他就学了套最基础的吐纳口诀,笨拙的开始练气修行。 然而还没等他学得百妖宗心法,出山为祸世间,他就被一个老红毛看中给带到了另一个地方,成为了一位光荣的门岗。 不得外出的门岗。 每天的生活日复一日,站岗,挨骂,修行,如此循环。 随着站岗,他的性格不知为何逐渐变得暴虐,只是因为不得外出,且在血狮舵地位最低的原因,他的恶念无处宣泄。 直到有一天,血狮舵的大门被剑宗给一脚干碎。 那一刻,陈小二唯一的念头就是自己终于不用站岗了。 之后的事就简单了,剑宗清缴魔道余孽,而他就是那个余孽。 逃跑的过程没啥可说的,单方面的挨打而已,且不知是他太不起眼,还是运气太好的原因,陈小二竟然活了下来。 经典的跌落悬崖,经典的被一个小姑娘捡到,只是捡他的那位也是一位修士罢了。 一位逍遥门的弟子。 当陈小二从逍遥门的床上睁开眼睛,弄清自己到底在哪以后。 他慌得一批。 然而神奇的是知道他过去的人都死绝了,陈小二也就顺势而为,表示自己什么都忘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