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小跑着躲开了,并在梦里祈祷彭思思能够尽快得到心源。 但这天晚上,我还是梦见彭思思了。 她在雾里叫我师父,说对不起我,还说她可能要走了,她怕自己走后,母亲会怪我没有将她庇护好,她又担心自己走后,那两只小尾巴会来欺负我,所以她说她决定再等等。 我在辗转反侧中清醒过来,这时的天已经微微亮了。 我着急忙慌地翻出手机,又急不可待地给彭思思的母亲打了过去。 但电话并没有被接起。 一直到早饭结束,徐母才将电话回了过来,她声音哽咽,“沉徽师父……” 我的心跟着提了起来:“思思妈妈,思思……” 一听这话,电话那头的人又哭了起来,“沉徽师父是预感到了吗?” 我的手机都差点砸在了地上。 我扶着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你们现在在哪个医院?” 徐母说她们在军区医院。 我将种豆的顾玉祁拽了出来,他倒是懂事,走前还往功德箱里投放了这几天的生活费。 听了我的消息后他又给他那朋友打了电话过去。 虽然隔着电话我没听到他那朋友的声音,但看得出顾玉祁的脸色很不好看,“很……严重吗?” 顾玉祁点头,“我们先过去再说,不过你最好还是提前做个心理准备吧。” 彭思思拜师不过两日,说有多深的感情那肯定死是有的,但她拜师原本就为了寻求庇护,而今拜师过后她就倒下了,我很自责。 我们一路沉默着将车子开到了医院。 有顾玉祁的朋友做引导,我们很快便看到了icu里的彭思思。 徐母守护在外面寸步不移,但除了她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思思妈妈。” 听见我的声音后,徐母赶忙扑了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沉徽师父……” “下了山,您还是叫我欢欢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