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黄岭子过来的。” 两个病人挨着,这就聊上了。 “你什么毛病啊?”一人问。 那人答:“带孩子来看的。” 王兰兰从二楼下来,一群人围了上来。 看不见大夫的时候晓得着急也没用,现在看见了又急了起来! 就怕扎不上啊! 谁都是老远跑过来的,谁都不是西街这块儿的,一来一回小半天时间就没了。 甚至还有那更远地方慕名而来的,一来一回那就是一天。 兰兰好脾气叫大家按号来,先沿着早上的号扎一圈。 提前工作做的好,老顾客的话情况烂熟于心,直接扎就行。 二楼,老太太儿子探过头问母亲:“好点了吗?” 老太太说:“还是撕了撕了疼。” 老太太儿子一听这话,精神一紧。 还是不好使啊? 陪了大概能有十分钟,老太太睡了过去,睡的直打呼噜。 老太太儿子提着的心稍稍放了放。 其实扎的时候也觉得一次二十有点贵,怎么可能不贵呢,你一天也赚不到这些。 现在又觉得要是能扎见效的话,花点钱就花点钱吧! 二十分钟过后,王兰兰回了楼上取针。 “把你母亲扶起来。”王兰兰交代家属。 家属将人扶起,王兰兰又改扎方向。 等到全部治疗结束,老太太重重吐口气。 “大夫,我明天几点来?”不用医生交代,病人自动自觉给自己安排上了治疗。 “要是疼了就早点来,要是还能忍就十点。”王兰兰算了算明天的时间。 每个病人几点来她大概心里能有点数,把所有人排开,这样就不用来了一直坐着等。 儿子扶着老太太出门,他问母亲:“有效果吗?” 老太太说:“感觉是缓解了点,疼还是疼但没那么疼了。” 过去站都站不起来,只要站着马上就疼。 第(2/3)页